第二百二十七章緊張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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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雖然不才，可是在大是大非上，還是有自己的判斷。”
“那好，有一件事情我必須問你。”
葉子朝說完，稍微直起身子，不知道為什麽，在喬汝寧這裏，他總是頻繁變換動作，好像不這麽做，渾身上下都難受的慌，沒有人告訴他，這是因為緊張感。
緊張感讓他在喬汝寧面前，怎樣失去了自己。
“三皇子請問，我必定知無不言。”
“昨天縱火之人的手法，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？”
這一句話倒像是詰問，帶了冰冷的氣息，穩穩地落在耳朵裏，喬汝寧搖了搖頭，“我並不知道這件事情。”
“可是我已經查清楚，這個人出自天樞閣，燭火要在毫無被人察覺的情況下被打落，絕對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這句話可就有些意思了，”喬汝寧鎮定了心緒，接著說道，“別說是一個尋常的奴仆，就算是習音，從小研習武功，到了瞌睡蟲上腦的時候，也難免會有疏忽大意，為什麽三皇子這樣篤定呢？”
“你以為東宮儲君的地位，他所配備的防衛，是我們這樣的凡人能夠企及的嗎？”
喬汝寧搖了搖頭，“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“這麽說吧，在太子身邊的那些人，武功獨步武林，除了隱匿的行者，根本沒有可能近他們分毫之身。”
“可是我卻聽說，火種蔓延的原因在於其中一個宮人瞌睡，跌下了火燭。”
“你也知道，在這宮裏頭什麽事情都有可能是假的，更不用說，他們想要防範的人，也在這軍營之中了。”
葉子朝說著，眉目微斂，他總是這樣炯炯有神，目光中帶著緊迫之感，喬汝寧知道他的意思，只是自己也是迫不得已，有所脅迫，若是這樣簡單的就將天樞閣和盤托出，也太對不起慕容的意願了。
雖然在喬汝寧看來，早一些將這樣的組織公布於眾，若是能夠得到皇上的恩賜，也許對他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。
覆仇對於喬汝寧來說，一直都是水中花鏡中月，看起來美好，看起來能讓人產生鬥志，可是實際上呢？
不過是在消耗自己的精元，斷了來世輪回的路罷了。
對於他來說，與其消耗剩下的時光沈浸於仇恨之中，不如在屠刀斬下的那一刻，就引頸受死，這樣也算對得起自己的本心，幹幹凈凈的來，再幹幹凈凈的去，不也是一種涅磐重生嗎？
“你在想什麽？”
看到喬汝寧沒有回話，葉子朝問道，喬汝寧連忙搖頭，“我只是在思考這件事情的可能性。”
“什麽可能性？”
“三皇子如今考慮的方向，只在外敵入侵，難道你不曾想過，這件事情也有可能是內鬼所為嗎？”
這一句話倒像是一聲沈重的聲響，重重砸在葉子朝的心頭，“我從來不這麽認為。”
“可是這也是一種可能性，如果有人故意要引導，那麽這件事情的最後受害人，不也是我嗎？”
喬汝寧說完，微微站起身來，久久坐著多少有些累了，從薛玉言那裏回來之後，他就沈浸在自己的尋思之中，價值觀之間的違背，好像也不會將他們兩個完全生分開來。
可是讓喬汝寧實在無法理解的是，薛玉言既然不喜歡皇上，為什麽一定要用子嗣來作為引子呢？
難道對於女子來說，他們能生孩子的肚子便是唯一籌碼，只有這樣才能夠安身立命嗎？
“誰會故意嫁禍於你呢？皇上既然給了你這樣好的恩賜，必定表示心向與你，你又何必在這裏杞人憂天？”
“這件事情最後的打擊對象未必是我，而是你呀。”
突然有一陣風席卷而來，葉子朝立刻警覺地說道，“是誰？”
“不過是風罷了，三皇子不用這樣在意。”
“我能不在意嗎？你總能說出些誅心之論，倒是讓人措手不及。”
“誅心？”
喬汝寧苦笑一番，若要這麽說，他的心早就被人誅殺完了，若有茍延殘喘的機會，若有茍延殘喘的機會，必定會安下心來，度過餘生。
他從來沒有想過，利用這宮廷之中的鬥爭，來為自己達到榮華富貴的目的，可是，如今的劍已經指向了天樞閣，指向了他，卓青玄應該做不出這樣的事情，他好歹也要給天樞閣留下一些名聲吧。
雖然沒有辦法像慕容那樣鐵血無情，做任何事情之前都有目的，可是盡好自己的本心，似乎也是不錯的選擇。
“對呀，你最擅長的就是這個，從前慕容府裏的少夫人，遵循的雖然是三從四德，做的也是些讀書時立的規矩事，可是真的到了宮廷爭鬥之中，那一點點招數也不怕沒有吧？”
這麽說完，葉子朝的眼睛直直看著喬汝寧，似乎是要捕捉他的反應，這件事情如果不是有他親眼所見，他也許也會被喬汝寧說服。
畢竟，喬汝寧身於朝堂之中，卻一心想要逃離，不管從什麽角度來說，他都沒有傷及旁人的目的和立場，而卓青玄既然能夠這麽做，怕不僅僅是要我覆仇吧。
如果他看到的和自己看到的一樣，那麽喬汝寧就是一個無意爭執的人，在這樣的情況下，拿殺戮之心推他一把，似乎是最好的解決方法了。
“我從來不懂得這些招數，你要相信也好，不相信也罷，既然三皇子有自己懷疑的對象，完全可以稟報兵部尚書，再由皇上之手細細排查，何必問我呢？”
“因為我想給你一個機會。”
“我已經沒有機會可說，你們願意相信，那我自有生路，你們若是不相信，擺在我面前的，還有得選嗎？”
喬汝寧說完，有些漫不經心地擺了擺手，看這架勢，似乎是要送客了。
“如果我告訴你，你真心實意地為我的醫館做事，我便可以讓你遠離朝堂紛爭，你願意嗎？”
說完，葉子朝微微一笑，“當然，我不會用這樣的事情要挾你，你有自己的選擇和判斷，可是有件事情我必須告訴你，那些看起來對你盡忠職守的人，未必是忠心為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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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好，有一件事情我必須問你。”
葉子朝說完，稍微直起身子，不知道為什麽，在喬汝寧這裏，他總是頻繁變換動作，好像不這麽做，渾身上下都難受的慌，沒有人告訴他，這是因為緊張感。
緊張感讓他在喬汝寧面前，怎樣失去了自己。
“三皇子請問，我必定知無不言。”
“昨天縱火之人的手法，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？”
這一句話倒像是詰問，帶了冰冷的氣息，穩穩地落在耳朵裏，喬汝寧搖了搖頭，“我並不知道這件事情。”
“可是我已經查清楚，這個人出自天樞閣，燭火要在毫無被人察覺的情況下被打落，絕對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這句話可就有些意思了，”喬汝寧鎮定了心緒，接著說道，“別說是一個尋常的奴仆，就算是習音，從小研習武功，到了瞌睡蟲上腦的時候，也難免會有疏忽大意，為什麽三皇子這樣篤定呢？”
“你以為東宮儲君的地位，他所配備的防衛，是我們這樣的凡人能夠企及的嗎？”
喬汝寧搖了搖頭，“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“這麽說吧，在太子身邊的那些人，武功獨步武林，除了隱匿的行者，根本沒有可能近他們分毫之身。”
“可是我卻聽說，火種蔓延的原因在於其中一個宮人瞌睡，跌下了火燭。”
“你也知道，在這宮裏頭什麽事情都有可能是假的，更不用說，他們想要防範的人，也在這軍營之中了。”
葉子朝說著，眉目微斂，他總是這樣炯炯有神，目光中帶著緊迫之感，喬汝寧知道他的意思，只是自己也是迫不得已，有所脅迫，若是這樣簡單的就將天樞閣和盤托出，也太對不起慕容的意願了。
雖然在喬汝寧看來，早一些將這樣的組織公布於眾，若是能夠得到皇上的恩賜，也許對他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。
覆仇對於喬汝寧來說，一直都是水中花鏡中月，看起來美好，看起來能讓人產生鬥志，可是實際上呢？
不過是在消耗自己的精元，斷了來世輪回的路罷了。
對於他來說，與其消耗剩下的時光沈浸於仇恨之中，不如在屠刀斬下的那一刻，就引頸受死，這樣也算對得起自己的本心，幹幹凈凈的來，再幹幹凈凈的去，不也是一種涅磐重生嗎？
“你在想什麽？”
看到喬汝寧沒有回話，葉子朝問道，喬汝寧連忙搖頭，“我只是在思考這件事情的可能性。”
“什麽可能性？”
“三皇子如今考慮的方向，只在外敵入侵，難道你不曾想過，這件事情也有可能是內鬼所為嗎？”
這一句話倒像是一聲沈重的聲響，重重砸在葉子朝的心頭，“我從來不這麽認為。”
“可是這也是一種可能性，如果有人故意要引導，那麽這件事情的最後受害人，不也是我嗎？”
喬汝寧說完，微微站起身來，久久坐著多少有些累了，從薛玉言那裏回來之後，他就沈浸在自己的尋思之中，價值觀之間的違背，好像也不會將他們兩個完全生分開來。
可是讓喬汝寧實在無法理解的是，薛玉言既然不喜歡皇上，為什麽一定要用子嗣來作為引子呢？
難道對於女子來說，他們能生孩子的肚子便是唯一籌碼，只有這樣才能夠安身立命嗎？
“誰會故意嫁禍於你呢？皇上既然給了你這樣好的恩賜，必定表示心向與你，你又何必在這裏杞人憂天？”
“這件事情最後的打擊對象未必是我，而是你呀。”
突然有一陣風席卷而來，葉子朝立刻警覺地說道，“是誰？”
“不過是風罷了，三皇子不用這樣在意。”
“我能不在意嗎？你總能說出些誅心之論，倒是讓人措手不及。”
“誅心？”
喬汝寧苦笑一番，若要這麽說，他的心早就被人誅殺完了，若有茍延殘喘的機會，若有茍延殘喘的機會，必定會安下心來，度過餘生。
他從來沒有想過，利用這宮廷之中的鬥爭，來為自己達到榮華富貴的目的，可是，如今的劍已經指向了天樞閣，指向了他，卓青玄應該做不出這樣的事情，他好歹也要給天樞閣留下一些名聲吧。
雖然沒有辦法像慕容那樣鐵血無情，做任何事情之前都有目的，可是盡好自己的本心，似乎也是不錯的選擇。
“對呀，你最擅長的就是這個，從前慕容府裏的少夫人，遵循的雖然是三從四德，做的也是些讀書時立的規矩事，可是真的到了宮廷爭鬥之中，那一點點招數也不怕沒有吧？”
這麽說完，葉子朝的眼睛直直看著喬汝寧，似乎是要捕捉他的反應，這件事情如果不是有他親眼所見，他也許也會被喬汝寧說服。
畢竟，喬汝寧身於朝堂之中，卻一心想要逃離，不管從什麽角度來說，他都沒有傷及旁人的目的和立場，而卓青玄既然能夠這麽做，怕不僅僅是要我覆仇吧。
如果他看到的和自己看到的一樣，那麽喬汝寧就是一個無意爭執的人，在這樣的情況下，拿殺戮之心推他一把，似乎是最好的解決方法了。
“我從來不懂得這些招數，你要相信也好，不相信也罷，既然三皇子有自己懷疑的對象，完全可以稟報兵部尚書，再由皇上之手細細排查，何必問我呢？”
“因為我想給你一個機會。”
“我已經沒有機會可說，你們願意相信，那我自有生路，你們若是不相信，擺在我面前的，還有得選嗎？”
喬汝寧說完，有些漫不經心地擺了擺手，看這架勢，似乎是要送客了。
“如果我告訴你，你真心實意地為我的醫館做事，我便可以讓你遠離朝堂紛爭，你願意嗎？”
說完，葉子朝微微一笑，“當然，我不會用這樣的事情要挾你，你有自己的選擇和判斷，可是有件事情我必須告訴你，那些看起來對你盡忠職守的人，未必是忠心為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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